祁雪纯一愣，马上不敢乱动了。 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柜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，销售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。 司俊风听了，老司总也就知道了。
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 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司俊风琢磨着程申儿的用意，将纸条还给了美华，“什么时候找她，听我的安排。” 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 祁雪纯愣了愣，“美华，原来你实力这么雄厚！”

为了生意…… 祁雪纯怔然。